(一)在北京顺义区后沙峪镇,一个叫石青华的安徽男人用自己的力量办起了一所特殊的学校──光爱学校,光爱学校里生活着103名孩子,他们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流浪儿。这里的孩子共有103名,年龄从3、4岁到 16、7岁不等,他们来自全国各地,远至西藏,近至京郊。他们有的是流浪中被好心人送到光爱学校,有的则是石青华从马路边、大桥下领回了家。
(二)1967年5月22日,纳塞尔宣布对以色列船只关闭蒂朗海峡,他宣布:“犹太人威胁开战;我正告他们:来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以色列位于亚喀巴湾的埃拉特港是重要的商贸港口,是维系以色列对外贸易的命脉,以色列的最高容忍限度遭到了挑战。阿拉伯世界沉浸在一片兴奋之中,埃及的这位统治者似乎恢复了他的政治艺术和神奇。他还一弹未发,巨大的斩获已滚滚而来。5月30日,约旦国王侯赛因前往开罗,将他的军队置于埃及人的调配指挥下。这个时候,中东地区的力量平衡已经瓦解,以色列民间歌谣到处传唱:纳塞尔在等着拉宾。然而,这场好戏才刚刚开演。以色列这边,沉默寡言的拉宾已经为这场战争做好准备,但以色列那时是由一个最温和的人领导着,一个不胜任战时领导人角色的总理艾希科尔,命运让他掌管着一个正在为生存而战斗的年轻国家。他害怕战争的前景,千方百计拖延摊牌时刻,但在军方的压力下最后妥协了。
(三)1967年6月5日上午7时50分,这一天,以色列空军几乎倾巢而出,甚至连教练机也投入了战斗,对阿拉伯国家25个空军基地进行了袭击。从早晨到下午 18时,以色列空军对阿拉伯各国进行了四波突袭,第一波袭击了埃及10个机场。第二波主要袭击埃及的轰炸机基地和混合机种的8个机场。第三波攻击了约旦、叙利亚和伊拉克的空军基地。就这样,在开战后60个小时,以色列共击毁阿拉伯国家飞机451架,埃及作战飞机损失了95%,整个埃及空军陷于瘫痪,而以色列只损失了26架飞机。在战线的另一边,则是一幅完全不同的景象。在开罗,不少街道上挤满了庆祝胜利的人群,人们大都相信埃及媒体的胜利宣言,相信以色列空军已经遭到埃及空军的毁灭性打击,相信半个月前破坏联合国决议而进驻西奈半岛的埃及军队正在向特拉维夫挺进,相信战前纳塞尔总统一再宣称的“毁灭以色列国”的宏伟构想即将实现。
(四)为了挽回败局,埃军反动了两次反攻,终因没有空军支持而失败。到6月8日,以军全歼了埃及在西奈半岛上的五个师,一直进到苏伊士运河东岸。仅仅三天时间,西奈半岛就全部落入以军之手。在对埃及进攻后不久,以色列又发动了对约旦河西岸的进攻。约军在以上阵地部署了八个步兵旅和两个装甲旅。以军向约旦河西岸发动进攻的部队有九个旅兵力,其中有三个装甲旅。进攻分两个阶段实施。5日夜,以军开始猛攻耶路撒冷。6日晨,古尔伞兵旅越过曼德尔鲍姆门和警察学校之间的地区。6日上午,以军夺取了耶路撒冷旧城至以色列占领的斯科普斯山之间的地区。7日,古尔伞兵旅开始向耶路撒冷城内进攻,以军占领了耶路撒冷东区和约旦河西岸约旦管辖的全部地区。当日20时,约旦和以色列接受联合国停火决议。
(五)一个强敌被瓦解后,散落碎片也许更具有威胁性。比起六十年代,今天的中东更加支离破碎,不同族群、教派之间的矛盾也更为激化。各种社会矛盾呈现激化之势。这些状况虽然不能全部归因于1967年战争,但1967年的阴影确实是笼罩在所有中东民众的头上。时间已经证明,“六日战争” 并不是中东和平的解药而是一个巨大的伤口,这个迟迟无法包扎的伤口正在发脓、溃烂,释放各种偏见、仇恨与暴力,把它们蔓延到中东各国的社会肌体中。41年后的今天,他们面临新的思想,新的关系,试图建立新的国家,但旧的记忆,旧的狂热,却把他们拉回旧的世仇,旧的厮杀。有句谚语是这样说的:谁抽出宝剑,谁就被宝剑所伤害。无论犹太人还是穆斯林,也许在祷告时都在问同一个问题,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何时能真正结束。